外头的风雪声呼啸,却难敌连小娘子心中伤心:
“他,他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她连相如也算是名门之后,如今家中虽然落败,可何曾有过这样的对待?
阿爹常说,若不是他们往后要分孙,纵使是天潢贵胄,阿爹也有法子为她寻得。
她不爱什么天潢贵胄,她就心悦五郎。
为此,甘愿以未嫁之身奉敬对方长辈,愿为崇安训练娘子军,也愿孤身一人来瑞安寻觅五郎......
可五郎,五郎就是......
这回的连小娘子,一瞧就当真是伤了心。
余幼嘉只一眼,就当机立断出声:
“既有此事,给他一拳。”
连小娘子吃了一惊,哽噎声差点呛住:
“什,什么?”
余幼嘉眼见她如此,知她肯定不舍,便对小朱载道:
“小朱载,你来揍五郎一拳,以给连小娘子出出气。”
小朱载正在原地拍打,每一拍,衣上那些化为冰碴的风雪就窸窸窣窣掉了满地。
他闻言,指着自己鼻尖问道:
“我?我吗?”
需得知道,他从前在崇安之时,演武场上和五郎就是一九开!
他一拳,五郎九泉。
当然,偶尔也是三七开。
他三拳,五郎头七。
这要是让他动手......
小朱载掰着手腕上前,连小娘子登时揪心,连忙护住暂时被安置在廊下的五郎:
“不不不——!”
她哪里舍得!!!
她同余姐姐说这些话,不是需得人帮她出气。
而是,而是......
余幼嘉也连忙拦住小朱载:
“停停停,我只是让你搭个架子,你怎么这么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