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可不敢与诸葛师弟相提并论,他是天上的神龙,我就是浅滩里的小鱼小虾罢了。”
“前几日我观看了星相,眼前局势对大人来说是个杀局,有杀身之祸,但有紫微星相助,该是能化凶为吉。大人想想,龙珠丢了,责任在谁,又有谁能够取走龙珠的龙气?”
晁文镜问道。
“我是宝塔的守将,而且是除了西龙王以外唯一一个拥有通行塔顶权利的人,除了大王与真正的蟊贼,嫌疑最大的就是我了。”
娄亚龙苦笑道。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大人这才危险,龙珠是上古神物,当年连阳卫天都近不得身,更别提取走内里的龙气了。”
“我看真正盗走珠子的人,很可能就是西龙王。”
晁文镜压低声音道。
“先生怎可……”
娄亚龙惊的站起身,四下张望了一眼,低沉道。
“大人,功高震主,你已经位极人臣,是四岛大都督,再加上文采平时所作所为飞扬跋扈,难免遭人嫉恨。”
“而且,敖信并非贤明君主,当年你提议打通四岛之间的黄金海路时,他便压了下来,为什么?他怕海路一打通,西岛与其他三岛共联,如此一来,受到敖光的挟制。”
“他连自己的兄弟都信不过,又岂能信得过大人?”
晁文镜分析道。
他早就看穿了敖信非是善类,当年才离开的,若非是敬佩娄亚龙的为人以及念及昔日的情义,他是绝不会再回来的。
“娄某自认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大王如何会猜忌我。”
“文镜是否多心了?”
娄亚龙仍是无法相信。
晁文镜知道娄家世代为敖家的家臣,忠诚早已刻入了骨髓,知道短时间内想要令他改变想法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再多言,转而道:“大人,我最近还看到一处奇异的天象,只是到现在都不曾参透,二狱有翻天之变,你得早点做好准备才行。”
这时候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大人,王宫的侍卫来宣了。”
话音刚落,公孙墨手拿着王旨在几个护卫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朗声道:“奉西岛龙王之令,娄亚龙护珠无力,遗失西岛镇岛神器,令本王无颜面对先祖,面对天下百姓。如今海难在即,令娄亚龙于七日内,务必捉拿盗珠恶贼,还珠于塔,钦此。”
“领旨。”娄亚龙上前接过了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