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亚龙脸色一喜,翻身跳上快马,往府邸赶了过去。
到了府邸,远远就听到自家那娘们在闹着寻死,娄亚龙阴沉着脸进了院子,一个中年文士手摇着折扇,正坐在石桌边喝茶,笑眯眯的听着夫人诉苦。
“晁先生,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倒好天天在外面几时着过家,我辛辛苦苦抚养大,难道就是让别人打的吗?”
“还说什么大都督,连自家儿子都护不了,算哪门子权倾朝野,官居一品。”
一个秀美的妇人正向文士诉苦。
“是啊,晁叔,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巴掌,我可是报了身份的啊。他这不是打我,是打我父帅啊。”
娄文采在一旁跟着叫苦。
“够了,晁先生乃是国士,岂容你们污了双耳,不识趣,退下去。”
娄亚龙摘下佩剑与头盔递给了管家,走进院子,凛然大喝道。
“无妨,无妨。”晁先生淡淡笑道。
“娄亚龙,今儿晁先生在这,我给你脸面,儿子的事,你要不给个说法,今儿这事我跟你没完。”
妇人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母子俩也不敢再闹,老老实实退了下去。
“晁先生,仔细一想你我至少有八百年不见了吧,自从先生当年一别,我这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归来啊。”
娄亚龙亲自倒茶,大喜道。
晁先生名叫晁文镜,当年曾是娄亚龙的军师、智囊,可以说娄亚龙能打造出二狱如此强大的水军,离不开晁文镜的奇谋。
晁文静不仅仅有谋略,而且对机关、医药、天文等奇门之术极为精通,如今二狱大局动荡,晁文镜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正解娄亚龙的燃眉之急。
“娄帅,人的智商、本事终归是有限的,当年我感念我的一身才华耗尽,这些年四处云游增长见识,提升修为,四处拜名师学习,也是稍微有些小成。”
“这次陡闻二狱的龙珠突然失去了光华,料定这事不简单,所以赶到了城中来,看能否以小小才智为大人排忧解难。”
“也是多亏了守将是旧部,否则怕是连城都进不来喽。”
晁文镜笑道。
“文镜,你太自谦了,你当年与诸葛青云可是地狱两大顶级军师,有地狱卧龙、凤雏之称,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亚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