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张岭对面的道人缓缓站起,开口感叹,此道人身材较瘦,外表清秀,看起来宛如一名秀才,其穿着一身不系的羽衣大氅,头戴黄巾,手持一根满是树瘤的节杖。
“非是我道行高过道友,只是道友的心不静。”
张岭笑了笑,看向面对的道人说道。
“是啊,道友所言非虚,我张角正在想一件大事,不知道友可想听听。”
道人哈哈大笑,开口问道。
“不了,道友做了道友的选择,我亦有我的选择,此番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张岭摇了摇头。
“道友既然不愿听,也就罢了,只是不知道友做了何等选择,可否一说啊?”
张角再问。
“说了便不灵了,不过倒是可以和你说我要去的地方乃是雒阳。”
张岭说着将一枚棋子放到了棋盘的正中央。
“道友既然要去雒阳,那便等着我前来相见。”
张角笑了笑,将那枚棋子捡起,放到了袖中。
“只怕难以相见了。”
张岭叹了口气。
“无妨,总得一试。”
张角起身,走向门外。
“道友,既已做出决定,那我敢问,天公否?”
张角闻言一愣,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一了一句。“或非公,但总归好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