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还想挣扎一下,“不会跳舞。”
郑长治黑着脸,“那就学蛤蟆跳。”
容棠知道没商量了,死之前必须拉垫背的,“总之我会逗太后娘娘笑,行了吧!我是没好了,但被小人算计实在不甘心,楚琛这个阴险狡诈之徒,自己不学无术,偷了你的画作当成自己的,你就这么放过他,我表示看不起你。”
“走你的吧。”
郑长治粗暴的赶走了他,没过一会,招了老温进来,“楚琛毁了我的画,你去教训他。”
老温诧异,“公子不是很喜欢这首诗吗,直道遇见了平生知己。”
郑长治破功,俊脸扭曲,老温知道这是公子要发脾气的前兆,赶紧出去办事。
但郑长治到底没有发脾气,只是用手捶轮椅,“容棠,为什么最懂我的是你。”
(容棠:其实我不懂。)
回伯府的路上,容万里垂头丧气,“主子,罚属下吧,我做为护卫,护不住主子,罪该万死。”
“护不住就护不住呗,能有几个老温这样的高手。”
再说,老温也不是恶人,很讲江湖道义,不知道郑长治怎么招揽了他,如果在自己身边……
她再看一眼容万里,知足吧,有这几个忠心耿耿的属下愿意追随,已经是大幸。
薛东家已经在等着他了,说了牢里的情况。
“奴家去的时候,也是赶巧了,萧侍郎的夫人闹肚子疼,府上太夫人让下人跑了第二趟,煲了四物汤送过来,缓解了不少。”
“没请个郎中吗?”
薛东家嗤嗤的笑,“女人家的事,男子不懂,不必看大夫的。”
男人容棠一脸黑线。
“萧夫人求我给女眷们准备点东西,奴婢也想了,新外衣肯定不行,但一人置办一两件小里衣还是可以的,不知道容世子你……”
她说的含蓄,但容棠听明白了。
“置办吧。”
薛东家长出了一口气,她并非同情犯人,但去到牢里才发现,比起男人来,女人在牢里更不像人。同为女人,她只想里面的女人哪怕最终要死,也死的尊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