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们闻言,纷纷拿起简陋的武器,木棍、石块、甚至是农具。
刘赐从人群中挑选出八千名青壮男子作为先锋,削木为兵,削木为盾,浩浩荡荡,杀气腾腾。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夜鸟叫声打破了寂静。
刘赐带着八千流民,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向邬堡。
“兄弟们,冲!”
刘赐一声怒吼,手持柴刀,身先士卒地冲向了城墙。
只见他身形轻盈,如同一只猿猴跃上了城墙,手中的柴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城墙上的家丁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惊慌失措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却根本无法抵挡刘赐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刘赐如同一头愤怒的凶兽,在城墙上左冲右突,杀伤数十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挥刀斩断绳索,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城外的流民们纷纷涌上,如同潮水般涌进了郑家邬堡。
顷刻间,郑家邬堡沦为炼狱,流民们的怒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宣泄在这片土地上。
郑家堡的每一个角落都响起了激烈的战斗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堡主郑屋在睡梦中被惊醒,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慌忙穿上衣服,拿起兵刃,试图组织抵抗。
然而,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流民们,他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陆绾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如同一头猎豹直奔郑屋而去。
郑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奔跑,试图逃离。
然而,他终究还是没能逃出陆绾的掌心。
“狗贼!你也有今天!”
陆绾一把抓住郑屋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郑屋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身血污的男人。
“你……你……想干什么?”
“只要你不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郑屋的声音颤抖。
“狗东西,你有今天!”
“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陆绾怒吼一声,一刀将郑屋的脑袋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