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日的推移,当年同期的学子们已是渐渐在官场上站稳了脚跟,反倒是驸马仍旧是只能依附着长公主。
如此一来,以着那位表小姐的家世,能有机会进长公主府的大门,已是长公主给了驸马几分面子。但若是肖想更多,也难怪长公主要翻脸不认人了。
她作为公主,挑夫婿自是可以完全凭着她自个儿的心意来。但是她的儿孙可是皇家血脉,绝没有让那些小门小户家的姑娘当做是高枝来攀,妄图一飞冲天的道理。
而且那位表小姐在长公主府上住了这么些时日,长公主皆是未瞧入眼过,又怎能让她得以入了宁郡王世子的房中?
若是宁郡王世子同样对那表小姐有情,长公主或许会依着孙儿的心意来,但是既然宁郡王世子没有这个意思,自是将人安置到外头去更为妥帖一些。
三老爷语毕,便是静静地望着晏姝念。
这个侄媳他接触不多,不过在她接手了府上的庶务后,他倒是仔细观察过一阵子。
见她虽说年岁不大,却能很快将侯府的庶务上手,对内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并未因着换了个人来掌家而出过乱子;对外侯府的产业在她的打理下,账面虽说变化不大,但是经由他的盘算,居然要比往年的营收更为好看一些。
如此一来,他不得不佩服长嫂的眼光。居然能在一众小官家的姑娘中慧眼识珠,挑出这么个妙人来。
后来他才知晓这侄媳是打小在商贾的江南外祖家长大,早些年便开始有了自个儿的产业,打理得更是有模有样。
他从中得到启发,姑娘家还是得要打小培养才行。这不,这些日子他已是放了些自个儿的私产让他还未满十岁的女儿着手自个儿打理起来了。
盈亏不重要,总归他的家底丰厚,足够让女儿来好好折腾的。重要的是让女儿能有应对事情的能力,往后才能遇事不慌。
晏姝念听着三叔的话后,思绪更是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