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们要求更多,非要将这些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他也不介意做一次不孝子孙。
“不论为何,她既已是哀家定下的闵王妃,往后你们二人便为一体,护着她是你该尽的职责。”太后的脸色已是隐隐显露出了不快。
闵王以为是温芮菱避重就轻地在太后跟前告了状,未料太后知晓的情况要比他认为的更多。
到底闵王是太后嫡亲的孙儿,又因着亲事确实由她一人挑头,所以太后不过是数落了闵王几句,并未朝着他发难。
听着太后说起了前几日让温芮菱丢丑了的事儿,晏姝念心中隐隐有了猜想,却又觉得太后应是不至于将事情再往外拉扯吧?
她的猜想很快得到了验证,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她若无其事地将视线迎了上去。
“闻晏氏,你可知错?”太后被闵王挑起的怒火直冲着晏姝念而来。
皇权社会就是这样不好,被上位者一责问,晏姝念再是不愿,也只能一脸诚惶诚恐地样子赶忙起身后,在空处跪下,“臣妇不知何错之有,还望太后娘娘息怒。”
“好,你可真是好得很!哀家赐婚的懿旨已下,你可是对哀家的懿旨有何不满的?”
晏姝念直呼冤枉,“不知太后娘娘何出此言?臣妇和温家姑娘无冤无仇,和闵王殿下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又怎会对太后娘娘的懿旨不满呢?”
不得不说,太后也是会扯的,难怪她可算是找着了这么一个勉强能搭得着边的理由。
太后冷哼一声,“你同闵王不过是点头之交,可是晏家还有其他人在呢!再说你和温家的事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这会儿说无冤无仇未免太过好笑了些,便是糊弄哀家也不知找个好点儿的说法。”
晏姝念心道,既是事情知晓得这般清楚,又何至于不知晓这事儿能和她扯上什么干系?
不过就是想要寻个由头而已,便是温芮菱生事的地方和晏家没有关系,太后定也是能寻到其它由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