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慎独当夜并没有走出那个房间,酒劲上来后,躺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努力的回想起昨天的支言碎语,那些振聋发聩的语言,还完整无缺,自杀的想法随之消去大半。
“好酒!妙人!还不知两位妙人的名讳呢!”他整理好衣物,推开房门,打算找到余良,认真的道一声感谢,顺便再和这位谈得来的人,再交流一下。
而这他这么一推,仅存的另一半自杀想法也彻底消去了。
他看见门外的中庭里,站着近百名整齐肃穆的战士。
这是?一支军队?
怪不得昨晚他和我说了这么多呢。
这一刻,贾慎独明白了很多。
怪不得他让我去唤醒那些愚昧的更多人呢。
原来他早就走在路上了!
已经有了领路人了,我为什么不能跟上呢?
他双拳紧握,压抑着自己雀跃的内心,看着战士们整齐的从他眼前跑过。
余良这时脱离了队伍,走到贾慎独身旁:“怎么样,酒醒了没?”
“这是一支军队吗?这是一支军队吗?”贾慎独抓住余良的胳膊,兴奋得像是找大人要糖的孩子。
“是的!”余良没有否认,“叫做革命军!”
“革命军,革命。”贾慎独琢磨着军队的名字,对余良更加欣赏起来,“革命,这个词用得好啊!”
他是个读书人,很简单的就剖析出‘革命’两字的意思。
“你是怎么召集这么多的人?我这是在哪里?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们这支叫革命军的军队?”
是的,贾慎独从自杀失败到苏醒过来,除了一个‘营部’的模糊称呼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具体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