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慎独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陌生的面孔。
“我...我死啦?这里是?”他虚弱的问道。
余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你没死!”
“啊?我没死?”贾慎独一脸茫然,感受着脖颈传来的痛楚,慢慢的坐起身子。
“是你们救的我?这里是哪里?”他询问着,反正都是想死的人,即便面对两个陌生人,也没有产生什么恐惧的情绪。
“是他救了你!”余良指了指边上的余田,“这里叫做营部!”
也是基于是一个要自杀的人,余良所幸也不和他藏着掖着,找什么谎言。
“营部?”贾慎独下床,表情冰冷,“你们救了一个并不会感谢你们的人。”
看来他还是死意已决,只是骨子的涵养让他没有去责怪坏了他‘好事’的余田。
“能讲一下,你寻死的原因吗?”余良任由他向房门走去,不做阻拦。
“说了也无甚意义,反倒影响你们的心情。”
“就当讲一个故事了!来这世间一趟,总要让一两个人认识你,知道你吧!”
“不然,你在这个世间留下了什么呢?”
余良抓住了一个读书人对名声问题的这个软肋,让他的脚步顿了顿,推门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有酒吗?”贾慎独收回手,转过身慢步来到椅子坐下。
不用余良给什么眼神,主观能动性很强的余田推门出去,不一会,就带来两坛白酒加酒碗,以及一盘下酒的水煮花生。放在两张红木圈椅中间的四方高脚茶几上。
迫不及待的贾慎独独自倒了一碗清澈的白酒,抿了一口。
“啊~好酒~!”一口酒下肚,他脸上忧郁的情绪仿佛一扫而空,仔细看了看碗里的白酒,竟浮现出一丝兴奋的表情,“初开琥珀香,一口火滚肚。这是你们自己酿的酒?”
“怎么和其他酒不一样?”
为了不扫贾慎独的兴致,训练时间从不喝酒的余良还是给自己的酒碗里倒了一点白酒,并回答道:“是的,叫烧酒!”
“酒如其名,酒如其名。”贾慎独一边赞赏,一边又大灌了一口,很是满意的长呼一声:“啊~~”
余良也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交流道:“讲讲你的故事吧!”
于是,接下来贾慎独一边喝酒,一边讲述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