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豪:“南将军,我可否先看看素心在随人去取毒方。”
南丰点了点头,心里想当时自己把许柏豪和素心关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他们狗咬狗,让他们在死前互相攀咬,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结果素心与许柏豪却没有相互攻击,看来素心与许柏豪彼此还真有些情意,可他们的关系却是亲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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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素心突然尖叫起来,一把推开靠近的许柏豪,紧接着素心竟然发疯拉扯嬷嬷刚帮她穿好的衣裳,这一幕太突然,没人来得及去阻止素心,素心很快又光着身子了,然后便笑嘻嘻的往外冲,这时许柏豪反应过来了,赶紧站起身去追素心想要拦住素心,结果素心看到许柏豪追来,又是一声尖叫。
许柏豪止住了脚步,看来是自己刺激到了女儿素心,她虽疯了,可还是记得他们乱伦的事情。许柏豪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拦着她,再不拦着,她就跑出去了。现在外人眼里,她还是将军的小妾,这要让她这么跑出南家,那将军的脸面就丢光了。”
“你说的轻巧,你怎么不拦啊!这光着呢,这手往那放,眼睛往那瞧啊!”
“跑了跑了……”
南丰看着手足无措的几个下属,果断出手,用石头做暗器击中素心,素心应声倒地。
许柏豪:“素心~”许柏豪连滚带爬地去到素心身边,把自己拾起的衣裳盖到素心身上,抱着头蹲在一旁痛哭。
南丰:“许大夫放心,她只是晕了,没死。你这就带我的人去取毒方,然后趁她没醒把她带走吧。”
许柏豪止住哭,站起身,应了是后,由两个兵士跟着离开了南家。
……
春满楼门前,两个兵士面色阴沉地盯着许柏豪,其中一个兵士用力推了一把许柏豪,厉声说道:“许大夫,你是不是耍我们?戏弄南将军?”
许柏豪忙不迭地摇头,脸上陪着笑说道:“不敢,不敢,两位小将,切莫动怒,容许某细细说与两位听。”
另一个兵士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柏豪,说道:“不敢?许大夫莫不是告诉我兄弟俩,这春满楼是你家。”
许柏豪赶忙说道:“两位小将误会了,这是春满楼,不是许某的家,是这么回事,春满楼里面有位老鸨是许某的同乡亲戚,这毒方是要紧的东西,我怕放我那不安全,就把它交给了这位同乡亲戚帮我保管,许某想着若自己有什么不测,被人害了,我那同乡亲戚也能拿着毒方找到南将军,让南将军给我报仇不是。
两位小将随我来,我这就带两位去取。”
两个兵士对视一眼,同声说道:“那许大夫带路吧。”
许柏豪对两个兵士说道:“两位小将,咱们走后门,这前门是做生意的地方,人多眼杂,容易被人发现。”
两个兵士点了点头,随着许柏豪往春满楼后门走。
许柏豪领着两个兵士来到春满楼的后门处,让两个兵士在原地等待,自己走上前去,与守在后门处的龟公搭话。
龟公与许柏豪嘀咕了几句,然后点了点头,为他打开了后门,许柏豪招呼两个兵士从后门进入了春满楼。
许柏豪带着兵士们在走廊里穿梭,最终来到了一个房间前。许柏豪让两个兵士在房间里稍作休息,还给他们泡了茶,让他们在这里等他回来,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寻老鸨取毒方。
两个兵士不太放心,表示南丰曾要求他们至少有一个人要跟着许柏豪,不能让他离开他们的视线。许柏豪有些为难,他告诉兵士们,他与春满楼的老鸨约定好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去取毒方,老鸨就会交出毒方;如果有人陪同,老鸨就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来。
两个兵士听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其实南丰并没有要求他们一定要盯紧许柏豪,不许许柏豪离开他们视线的吩咐,是他们担心许柏豪会逃跑或者随便拿个草头方糊弄人。
许柏豪也看到两个兵士的犹豫不放心,便一再表示自己不会跑,自己能跑哪去,城门已关,而且女儿素心还在南家,他自己一个人是不会跑的。“南将军已经同意拿到毒方,就派人送许某与女儿出城,许某怎么会跑呢。”
“好吧,就信你一次。许大夫,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为难我们兄弟俩。我们兄弟俩可是粗人,你若敢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被我们抓到,免不了一顿打,你的女儿素心就死定了,还有你与南老夫人、还有你女儿素心姨娘的那点丑事,就都瞒不住了。”
许柏豪说道:“两位小将放心,许某不会耍花样。”
……
许柏豪一个人在老鸨的房间里等着老鸨回来,去寻老鸨的人离开没多久,房间外走廊就传来脚步声及老鸨与人打招呼说笑的声音,没一会老鸨就满面春风地推门进入房间。
许柏豪看到进来的老鸨,脸上露出了委屈心酸的表情,跪着走向老鸨喊了声娘眼泪就流了出来,老鸨方才见儿子的好心情没了,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老鸨看许柏豪这样知道出事了,扶起许柏豪说道:“福头,儿出了什么事?”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许柏豪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他将自己与南老夫人偷情生下女儿素心、后又因不知女儿素心的身世,与女儿乱伦偷情被南丰抓奸在床的事简短与老鸨讲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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