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画的人,不由得看着福婶再次问道。

“大婶,你再认真看清楚,这张呢是我完全按照你的意思画的,应该很吻合了!”

原来阿初是在画福婶儿子的画像啊!

福婶也低头看向阿初手里的那张画像。

可一看却立刻一脸焦急的纠正道。

“不是啊,他的脸不是方形的!”

“不会吧?”

阿初不确信的反问了,回去。

“真的一点都不像...”

“还不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头,开始钻研着手里的那张画像。

“福婶,你不要这么无精打采的,我们都会支持你的来喝口茶吧!”

四喜见状,连忙走了上来,一脸欣慰的安慰福婶。

“谢谢呀....”

福婶感激的答谢。

“来吃个包子。”

阿珍也立刻拿过一个包子,献殷勤似的递到了阿初的手里。

阿初眼下正烦闷着,看到两人在自己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

立刻就蹙眉说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让开点,一会儿我再陪你们聊天啊,乖..…去吧!”

说着就将四喜和阿珍赶了下去。

再次低头簇眉看着手里那一张画像,开始东一笔西一笔的描绘着。

“第二大弟子,那天你不是拔了我的头一撮头发吗?说是拿去作法,行不行啊?”

福婶看着阿初,想到他可是伏羲堂的第二大弟子。

那一天,还有他将自己的头发拿去时,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连声问道。

“行,怎么不行?是这样的,如果有个样子让太上老君看看的话会更好!”

被问中了心事,阿初连忙灵机一动开始解释。

他可不能让福婶知道,自己不会用金盆大法。

这样的话那还不丢人,丢大发了。

甘田镇的大街小巷上。

阿初拿着手里的那张画像,在街上焦急的询问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