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蟜更是搬去了上林苑居住,兄弟两个人也没见过几次面,要说感情有多好,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是母亲馆陶公主也无计可施,现在能够帮助他的只有这个幼弟陈蟜了。
馆陶公主府后宅,陈须是陈蟜的仲兄,他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陈蟜怎么去对付周家和霍去病,就用眼神暗示母亲馆陶公主。
馆陶公主也很无奈,她知道这个大儿子虽然心地善良,但性格懦弱,缺乏主见。对于这个长子,她又爱又恨。
她暗叹一声,心想:“同样的儿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自己的亲儿子能怎么办?”
于是,她决定亲自询问,“蟜儿,周家已经和霍家定下亲事,我们陈家已经成了笑柄。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她希望陈蟜能想出一个好主意,既可以维护陈家的面子,又不至于得罪太多人。毕竟,现在陈家的处境有些尴尬,如果再出什么乱子,恐怕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馆陶公主看着陈蟜,眼中充满了期待。
陈蟜安慰道:“母亲大人,不要着急。在我来之前,听说酒税法已经在大朝议上通过了。周家现在并不好过,他们若不及时做出改变,甚至可能会伤筋动骨。”
“酒税法?它和周家有什么关系……”陈须烦躁的大声嚷嚷道。
“住嘴!”馆陶公主喝止长子陈须。虽然对酒税法不了解,但是她知道幼子陈蟜这样的人是不会说出无意义地话,其中必有深意。
陈须见母亲馆陶公主发怒,不敢顶撞,哼哼了两声,不再说话。
馆陶公主瞪了一眼大儿子,转头问小儿子:“蟜儿,你说清楚一点,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蟜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母亲,您有所不知,朝廷这次推行酒税法,实际上就是针对整个制酒行业征收的重税。
周家控制着大汉大部分的酒水生意,酒税法一旦实施,他们的利润将减少十之八九,这可是伤筋动骨啊。
而且,周家还不能反抗,因为这是朝廷颁布的法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