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高启昌所说，他和于余只是在谈工作，并没有喝酒。

朱贵贵昨晚闻到的酒味应该是刘小川身上的，那于余是因为什么昏迷？

还有一点...昨晚拿回去喝了一半的饮料，检测出烈性春药，法医说这是给牲口配种用的，普通人压根承受不了这种药性，说明高启昌给于余下了药，本应该很简单的一个案子，很多细节都对不上。

......

下午两点，朱贵贵在北江食品见到于余。

初次见面，柳颜便被于余的气场镇住...于余身上还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几个月后，柳颜初尝禁果，才明白，那种气质叫做女人味。

朱贵贵和于余吃过一次烧烤，算是认识，有这么一层关系，聊天也很随意。

于余大方承认昨晚和高启昌见过面，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再问其他的...于余只是微笑，多余的话一句不说，这和高启昌的口供对不上，孰真孰假很难预判，问话十分钟就结束了，于余倒满杯茶，这是送客的意思。

柳颜识趣的合上笔记本，准备离开。

“小颜，你去外面等我一下。”

朱贵贵支走柳颜，“于总，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聊聊。”

柳颜嘟着嘴离开办公室。

朱贵贵伸手想掏烟，又觉得在这种场合抽烟不合适，于余笑着将烟灰缸推到朱贵贵面前，“小朱，在我这没太多规矩，想抽就抽吧。”

“于姐...”

朱贵贵还是没抽，“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你说就是了。”

“昨晚我见过你！”朱贵贵忽然道。

“嗯？！”

于余眼睛眯起，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哪见到的我？”

“就在大昌酒店对面，小川抱着你...说你喝醉了，好像很着急，还是我开车把你们送回去的。”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