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这年头可不短。”
“他带外人回去过么?”
“从未带外人留住,不过有人拜访过他,称呼他为二爷。”
“你再想想,他在唐门这十年的每一个细节都要想,如果瞒报,你们这一脉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仙师,容我仔细想想,他在唐门并没人关注,我们都当他不存在,所以印象不深。”
唐进想了一会儿,“仙师,他的仇人算不算?”
“哦!他还有仇人,如实汇报。”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仇人,但两人肯定不和。”
“我记得有一个人找过他,大概八九年前,不过那天正好下大雨,而且天色已黑,我只看到这人戴个虎头面具。”
“两人争吵得很激烈,风雨声太大我没听清,最后那人摔门而去。”
“这人飞走的方向应该是澄阳宗,其余拜访他的人都是客客气气,只有这人很强势,所以我有点印象。”
大长老和宗主对视一眼,这种虎头面具很普通,很多人都有。
来不及易容或者不擅长易容的修士,一般都会准备这种面具,几乎每个修士都有。
这人敢和黠将叫板,至少是天阳境中后期修士。
“好了,先把他押入大牢,让他再想想。”宗主摆摆手。
“仙师饶命,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们也是无心之失,家族这次已经受到惩罚,半数弟子都死了。”
“那是你们活该,带下去!”大长老生气地说道。
“李刚,叛宗的几个天阳境修士招供的时候有这个细节么?”
宗主向执法堂主问道。
“笔录我都看过,没人提到这个细节。”
“你们审问的时候问问这个细节,这个天阳境修士应该对黠将老二很不满,一定是黠将老二威胁他了。”
“属下这就安排。”
李刚招呼一名执法堂弟子过来,小声嘱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