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朱慎锥不会把真话告诉他们,只是找了个说辞而已,他告诉他们自己的朋友在商场上和刘家有冲突,打算狠狠教训刘善成一顿,如果能把刘家搅乱,让刘善成顾此失彼,根本没精力放在做买卖上的话,那么这个事就成了。
至于怎么做,又怎么找机会,这个就需要大伙自己琢磨了。
等朱慎锥说完后,三人不由得苦思起来,屋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要不我去守着刘家大门,等哪天刘善成这老小子出门就寻个理由打断他的腿?大不了就说他无故冲撞宗室,一怒之下失了手?这样的话就算罚也就是挨宗人府几板子的事。”朱求杞想了片刻眼睛一亮,连忙提了个建议。
“胡闹!”朱敏沣当即一口否决,摇头道:“这算什么法子,你以为刘善成是普通老百姓不成?刘家家大业大,刘善成出入从来就没一个人的道理,而且刘家的护院可不少,都是些江湖上的练家子,别说你能不能近刘善成的身,就算真向他出手,他身边的人难道是摆设?到时候刘善成的腿没断,你的腿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你这个冲撞宗室的理由也不好使。”
“这……。”朱求杞一愣,朱敏沣说的没错,他想简单了。
“这不成的话,我就悄悄找机会潜入刘府……。”下意识,朱求杞转念又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可话还没说话就说不下去了。
潜入刘府?他朱求杞怎么潜入?他就是一个普通宗室,虽然年轻有把子力气,可从来没练过,既不是水上漂也不是草上飞,难不成还有当飞贼的天赋?
如果有这个本事的话,他朱求杞还能把日子过成这样?再说了,刘府家大业大,家里的护院可不少,进了刘府说不定连刘善成的面都没见到就给护院发现了,到时候宗室当飞贼的消息传出去,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朱敏沣摇摇头,自己这个侄子太不靠谱,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可一时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既要琢磨好刘善成,又要把这个事搞到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于朱敏汌就更不用说了,他这个老实巴交的宗室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虽然下了决心要靠这个事给家里好好挣一笔银子,可怎么干根本就是一头雾水。充其量,大家定下策略,朱敏汌帮着打下手还成,让他琢磨这事还真是为难他了。
聊了好一会儿也没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几个人不由得有些沮丧起来。
这事看着似乎很好办,可怎么去办,又怎么把它办好却不容易。对付普通人或许不难,可要对付刘善成这样的大商户却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他们几个只是普通宗室既不是亲王也不是郡王,就连奉国将军也不是,手上根本就没可用的权利。
“这事不急,想不出办法就慢慢想,刘善成这人不是普通人,要琢磨就得好好琢磨周全,别事没办成反而把自己折里面。”朱慎锥安慰了他们一句。
见他们焦虑的表情略微缓和下来,朱慎锥又道:“兵法不是说么?这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虽说刘善成也在平阳府,可平日里从未打过交道,整个刘家的情况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刘善成家里的事也是两眼一抹黑。”
“既然如此,倒不如先把刘家给摸透,搞清楚刘善成和刘家的情况,看看刘家有什么事可以利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