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头支票嘛,谁不会啊?”
大丧身子靠着座椅,咬着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扫了眼吴志辉:“还我的那份利不会少的,我怕都没这个命走到那一步啊,我不会跟的。”
虽然任擎天是话事人,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盘子,大丧要拒绝还真是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那就当天哥没说嘛。”
吴志辉打了个响指:“大丧哥玩的大,对这种小打小闹没兴趣,天哥也不用强求。”
“好。”
任擎天闻言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手一伸:“来,饮茶。”
“走先。”
大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起身直接离开,还不忘记回头深深的看了吴志辉一眼。
“扑你阿母,没用的东西。”
一行人出了门,直接一脚直接将眼镜炳踢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我带着你来找场子,你他妈的在天哥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吔屎吧,活该被扎。”
大丧骂骂咧咧的上了车,点上一支香烟,嘴角微挑露出阴险的笑容来,喃喃自语:“酒水协会?呵呵,我倒要帮着他们踩你一脚。”
茶室里。
“天哥。”
吴志辉帮任擎天把茶斟上:“大丧分析的很有道理,其实我有些疑问,为什么天哥会这么撑我。”
“做大的永远都明白一个道理,投入跟收益的风险永远是相当的。”
任擎天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要是一点魄力都没有,我们怎么做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觉得你行,那就投咯。”
说话间。
他从兜里抽出一张报纸,打开捋平来放在桌子上。
边上几个加大的字体非常醒目:
中国人穷是穷了点,但是打仗是绝对不怕死的。
“呵呵。”
任擎天把报纸推到吴志辉的面前:“你看,多霸气的话啊。”
“够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