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转给了他一笔钱,让他重新去买一辆自己喜欢的车。
“那两人后续,你要盯紧些,不要让他们传出什么乱子来。”
“是,老板!”
周立方本是某国的雇佣兵,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被苏珊救助了他的父母,后来母亲去世,他便跟着苏珊回国了,一直在帮她做事。
再次回到暖阳时,苏珊看着自己的天下,浅浅一笑,扭着水蛇腰回了自己办公室,自己要是没有点手段,也做不到现在的位置。
郭敬带着人在广茂市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只得硬着头皮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拨通了引鹤的打电话。
此刻的引鹤正跟阮棉棉在看电视,阮棉棉很自觉地把电视静音。
“引总,我们去晚了一步,人跑了,下面的人来说,去得到的时候,被窝还是热的。”
引鹤的眉头蹙了蹙,那天他们处理的那个人也是,嘴硬的狠,把男人最在意的命根子都毁了,他都一口咬定是自己见色起意,背后没有人指示。
现在张一端的跑路,更加确定这背后一定有猫腻,没做错事,跑什么,至于是谁,能用着本事,竟然在他面前能把人转移走,此人绝对不简单,当天所有在场的人,都有嫌疑。
“继续找!”
“是!”
挂了电话,他神色凝重,捏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阮棉棉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顺了顺他的胸腔暖声安慰道:“算了,我现在这不是没事了嘛。”
她听庄若楠说,侵犯他那个人已经被他们打残了,她也不想再让引鹤因为自己的事涉险。
“不行!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大犟种!”
什么?她既然叫自己大犟种,这小家伙还真是胆子不小。
阮棉棉蹭的一下从他怀里出来,向沙发的另一侧移,使两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引鹤不羁一笑,两支抓住他的脚腕,把人王自己腿上一拉,阮棉棉整个身子都倒在了他怀里。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不是担心你嘛!还跟我闹脾气,想挨收拾了是吧?”
“哼谁让你不听媳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