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道法自然的由头,一切又在否极泰来中变幻,因果是世间万物始终,有它的定数,依然人与自然的和谐,则风调雨顺,万物生辉,昭日天下,否则晦暗不明,必遭天谴。
郝望爵等人听得大家的言词,心照不宣,但都说的是谒语,皆对时势有独到见解。
但又不明就里,因为祸从口出,若诋毁帝国,晦蒙圣上,大逆不道,谗言纳谏,定有失敬罪,缄默是金,明哲保身,方能平安无事。
岂不知却将万字平戎策,换取东家种树书。吴昊天说:贻笑大方,各有主谋,小儿信口雌黄,不足挂齿,皆为安澜之志。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谈论国事的时候,外后执勤官来报,说:报告钦差大人、首府大人、吴府大人!外面有运河总督甄鸿儒求见?
怎么甄大人现在来见?俺来多日未见河神了!道府答。
快快有请!这个大儒,上次幸会,倒有才学,但酸腐的很!怎么俺来未见接俺?级别不等乎!郝望爵说。
大人有所不知,此夫子愚腐,可不好相处,以皇差驻派,乃有夜郎自大,不与地方入流,诸事独端专行,又无限上纲,实乃苟不同,不相为谋了,难以胡越同舟。
今此老朽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必有矫枉过正,胡云海嗙,中伤之事,务请甄别。吴昊天听说甄鸿儒来,心中有鬼,怕见真人面。
其实,甄鸿儒听说道府和钦差来巡视,早就精心准备告状之事,但皆被吴昊天蓄意挡驾,所来官员,皆被吴昊天的衙役封锁,以保安为名,着了禁区,不在圈内人员,一律拒之于千里之外,无形地划了一道红线,如王母娘娘的簪子,划了一条银河,让牛郎织女不得相见了。
不曾想,这个老夫子却上门讨教,万不打算送肉案子,叩头上门,做出有悖士大夫的行径,失了身份。
因为按大清级别,甄鸿儒皆比他们高,他是中央直属机构派员,正四品大员,道府只是从四品,吴昊天只有六品,郝望爵应说还未入流,但有李首辅指令,参照七品,外挂六品。
如天波府里的烧火丫头杨排风,亦享受七品芝麻官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