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后两边都响起喊杀声,所有人都不知虚实,只顺着江边跑。
魏延趁机带人掩杀,追出三四里地,再也无力再追,这才与傅婴合兵一处,退回营寨。
到了营中,魏延鲜血已经染红了半条腿,眼前一阵发黑,从马上栽倒下来。
傅婴大惊,连忙下马来,让亲兵救起魏延,送入帐内休息。
步骘坐在帐中,手拈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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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魏延被抬进来,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道:
“尔等做什么不好?偏要与吴侯作对?虽有些谋略,也终究难逃覆灭的下场,又是何苦?”
“等太史慈周泰二人发现是你们的诡计,引军杀回,还不照样是死路一条?”
傅婴听完,看着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的魏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步骘又道:“不若就此放老夫归去,或许老夫还能在吴侯面前,为将军周旋周旋。”
傅婴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
就听得外面跑进来一个亲兵:
“将军,广陵方向来了一支船队,约有百余艘船,数千人马!”
傅婴听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估计,是自己的家人已经被扣押。
罢了,罢了!
反正死在江东兵手里,和死在徐州兵手里,都是个死,又有何区别?
事情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
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步骘却慌了!
“广陵方向?莫非是徐州兵马趁机来攻?”
“傅将军,你快放老夫离去,我若被擒,老夫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矣!”
傅婴叹了一口气,无力的道:“子山先生……”
“你自便吧。”
说完,无力的坐了下去。
步骘听完,脸上露出喜色,连忙冲着傅婴一拱手,转身就往帐外走去。
谁知,刚撩开帐帘,就被迎面冲进来的一个亲兵撞倒在地!
步骘哎哟一声,捂住被撞得生疼的鼻子,正要骂人!
却听得那亲兵道:“将军!从广陵来的战船,是您的族弟傅彤将军的人马!”
“将军,我们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