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如此,府邸之内唯有你我与倾月姊相共,无需多此一举。”
见冯婉蓉坚执不让,凌寒越发心生疑窦,于一隐蔽之处观瞧。但见冯婉蓉徐徐入座,床幔微摇,那丝暗影赫然显现。
“似乎乃贴身罗衫带扣,莫非……” 思及先前冯婉蓉携叶倾月归所,其囊中之物让凌寒心绪炽燃,倘若能细察,岂不快哉!
冯婉蓉久候不言,不禁疑惑而问:“究竟有何事宜要与我详谈?”
凌寒正冠肃颜言曰:“咳……咳,实是如此,我愿增产些许仙桃之销,意下何如?”
冯婉蓉闻此言,颇喜:“初遇仙桃时,即欲向君言及。以现今量数显然不足,奈何恐汝误解故未曾提及。今君自发提议,欲增加多少为妥?”
沉吟片刻,凌寒答道:“再添两只果篮如何?”
冯婉蓉蹙眉道:“若是充裕,则再多一篮更为适宜,家中之人已多次催促,唯难启齿。”
此言令凌寒颇为忧虑,加两篮岂非更为冒险?然而念于友情深厚,遂保证道:“毋虑,若有何人问询,一切均由我承担,断不容泄露尔之半点音讯。”
此等信任唯限于冯婉蓉之间,若换作旁人,万不会允准。
思虑良久,方决曰:“然则,请勿全数取出,分三批次售,不然险也。”
对此,冯婉蓉并无异议,双方遂定下每周三次售桃之约。冯婉蓉本以为此事已了,即刻送客曰:“若别无所事,则请返室,我拟稍歇片刻!”
“为何我觉汝举止怪异,莫非藏何玄机?”凌寒凝视着羞涩面颊的冯婉蓉,愈发好奇。
“毫无此理,若有何言语尽可直陈。” 说着脸色微红。
“甚不符合尔平日作派也!”
面对冯婉蓉娇红面庞,凌寒心痒难捺,更想知道床榻上有何奇珍异宝!
于是故放慢语速云:“尚有疑问,可否记忆彼我首次赐予仙桃之桃林?”
“即是遭匪徒侵袭之所?” 冯婉蓉不解其问。
“确矣,是否察觉异状乎?”
“惟觉阴森而已,他未见异常。”
闻言,凌寒暗思:其地确藏厉鬼,焉能不阴?
“另有异状?难道有所发现乎?”
“愚以为或许此地非福地亦有宝,未知有何妙法堪以探寻?”
其言惊人,冯婉蓉闻后震惊不已,若果真如此,则其二人岂非无数次过宝而不识乎?
“真有此定解耶?” 冯婉蓉问。
鉴于昔日箫恬静体验之确凿,凌寒心下笃定曰:“然也。”
冯婉蓉见状严肃了起来:“事态严重,请暂且稍候,吾欲联络一二!” 语罢手持移动之通牒步入内室。
恰中心意!明知此举所需非一时,特等候顷刻,才趋近于床沿。然忘关门,已是失误。
掀起床铺上的锦被,各式各样的罗衣玉裤显露于眼前。
绯色、墨色、素色,棉麻的、丝绸的、薄纱的,种种琳琅,纷呈眼前。凌寒甚至发现了数件 ** 内衣,引得气血翻涌,遐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