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犯人来这,可是要两天才能看清的,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
依旧是这个回答,但司徒破空心脏跳得很快,很不安。
“因为他们没有目的、只有害怕啊,”宗主摊着手,在司徒破空面前走来走去,“在进入小地狱的一瞬间,越恐惧,恢复视力的时间就越长,”
“犯人害怕,所以很长时间才能看清东西,而狱卒只是为了工作、有明确的目的,他们并不害怕,可你是特殊。”
小主,
说到这,宗主瞟了眼司徒破空,“你从一开始来到这小地狱,恐怕就心怀鬼胎,”
“在你第一次来小地狱,短短一个时辰,你就能看清周围的一切,我们可以理解为单纯的禁闭没有让你害怕的,”
“这次你被我抓包,我趁你心里还没有多余想法将你打晕带到这,你还是睁眼就能看清,你胆子还挺大啊~~”
“那三天,你演的很好,让我们所有人以为你疯了,你借着想见阳光的理由去和潇家族人独处,偷着给了他们毒药,”
“但潇家的人聪明,并没有立刻吃,你觉得良心不安,才来找我,说想带潇湘澈出去,”
“司徒破空,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会演啊~”话到最后,宗主语气诡异了很多。
他反而面带笑容的看着司徒破空,看后者已经不自觉的冒冷汗,更加饶有兴趣的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慵懒的样子。
“说说吧,谁派你来的?想做什么?”宗主问的很随意,只是象征的问问,他知道司徒破空肯定不会说实话。
“弟子....弟子没有任何想法,”司徒破空紧张的吞咽口水,喉咙像火烧似的难受,“弟子并未毒杀潇家族人,还请宗主大人明察!”
“当然要明查了,”宗主慵懒的眨着眼睛,朝小阎王挥挥手,小阎王知趣的出去了。
“如果宗主大人不信,完全可以对弟子用刑,验明弟子说的话句句属实,小地狱的残酷全乌都皆知,弟子也是血肉之躯,经受不住这种折磨,”
不知为何,司徒破空全身都在发抖,根本就控制不住。
“不会,”宗主一口回绝,“你们司徒家一个个的硬骨头,对你用刑也是白费力气。”
司徒破空纳闷,为什么是“你们”,还有“一个个”,这地方现在除了自己,他还能知道别的司徒家的人?正纳闷呢,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夹杂着铁链声就传了过来。
听到声音,宗主不说话了,反而戏谑的看着司徒破空,声音越来越近,帘子被人用力拽开,见到的就是——小阎王狞笑着抓着司徒晴空。
司徒晴空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弹吹可破的小脸上好多血道和泪痕,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司徒破空,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已经被咬烂了,全是血。
“我操你妈!” 见状,司徒破空仿佛是沉入了真正的地狱,他辛苦保护的人,还是受伤了,他不管不顾的拼命挣扎,摇的椅子哗啦哗啦的响。
“小阎王你他妈不是人!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冲我来!”司徒破空发疯般的咆哮,气愤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不然为什么说你们司徒家都是硬骨头,”宗主淡漠的看着已经疯狂的司徒破空,“她倒是乖巧,派人抓她时,她吞了一些东西,催吐都吐不出来。”
“不管我们怎么用刑,她都一句话不说,你就更不用想了,再问你,是不是鹤武阁派你来的!”
“不是!” 司徒破空回答的很干脆,本来他也不是鹤武阁派来的,用的毒药都不一定是鹤武阁的。
“是吗?”宗主左手轻轻按摩右手关节,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朝司徒晴空走去,看她过来,司徒晴空不住的摇头就要跑,只是小阎王死死的抓着她,只能晃动的铁链哗哗响。
“你干什么!”要不是被捆着,司徒破空都能蹦起来,“我若是鹤武阁的人!又怎么会让她一人住在外面!”
“那你倒是说说你来这的目的,” 宗主淡淡的瞟着他,走到司徒晴空身边,右手拉起司徒晴空的手。
司徒晴空手上也有铁链,瘦小的手腕血肉模糊,宗主要抓她的手,她还躲闪 ,可结果是徒劳,最后还是被宗主轻松抓住,并缓缓举起。
“捂住她的嘴巴,” 宗主看着眼睛通红的司徒破空,冷漠的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