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自然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不过是闹着玩罢了,而且这样你来我往的多有意思呢,弄好了,还有意外惊喜,就好像刚才那样。
一胡思乱想,不安分的小金钟又有要抬头的趋势,舒乐看见了,故意坏心眼儿的去咬他耳朵。
两人闹做一团,舒乐有恃无恐的挑拨他,被他压着大腿狠狠发泄了两回。
“都红了!”
“哎呦别打别打~”进忠左闪右避的,躲开她九阴白骨爪的攻击,翻身下床,从她妆奁里找出一小盒药膏来,细细的给她涂上。
“什么东西呀,清清凉凉的?”
“专门治这个的药膏,抹完一个时辰就不疼了。”
“哼,为了那事儿,你准备的倒是不少。”
进忠勉强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根本不敢告诉她,这东西其实是宫中太监们互相慰藉后,用来快速消肿的药膏。
可抛开其他,单看疗效,宫里那么多药膏,确实就这个效果最快最好。
“哎呀~”
“怎么了?”
舒乐指着他下半身,恼羞成怒道:“你遛鸟呐,赶紧穿上!”
进忠一脸‘大惊小怪什么’的说:“又不是没见过,平日我穿的睡衣也就能遮这一块,其他地方都透着肉,那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那隐隐约约,和就在眼前还是有差别的嘛。”
“我倒是想跟你无差别负距离接触呢,也得有机会才行。
要不然你到了二十五岁就先出宫吧,我们在宫外买个五进的宅子,我天天下值回去跟你敦伦。”
“死鬼~瞧给你急的。”
进忠摸摸蹭蹭的唉声叹气:“哎呀,以前没有就没有了,现在有了不能要,是真难受啊。”
说着又凑过去,温声软语的哄着她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