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解雨臣沉默的挽起袖子,掏出医疗包剪开她腿上的布料,用镊子把碎玻璃夹出来,尽量轻柔的用碘酒给她清创消毒。
无所谓拽了拽解雨臣粉衬衫的衣角,把他的高定衬衫攥得像擦手的桌布。
“痛。”
解雨臣心一下软了,把她的小腿搭在自己大腿上,“让你逞能,我给你吹吹。”
“呼呼……”
无所谓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纤细而有力的背上,“花儿姐,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解雨臣看无所谓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疼,“无小为,不要害怕。我没有怪你。”
无所谓贝齿轻咬下唇,“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但是你心里会难受。抱抱。”
“好,抱抱。”解雨臣手里还捏着镊子,双臂分开任由无所谓投入了他的怀抱,趁说话的功夫,取出纱布和绷带给她包扎,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是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受了伤,我只会心疼。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而不是反过来怨你指责你。我是成年人,能正确处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