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已矣听完冷笑了一下,她还没开口,一旁的郭陈先惊呼出声了:“多少?十五万?”
郭陈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席间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立马压低音量,问郭培:“谁找你拿的钱?”
郭培见两人这样子,也知道里面有猫腻了,他正要开口,就听陈已矣说:“大声点!”
郭培微愣,转头看了下桌上,只见桌上的街坊都没说话了,看似在自顾自地吃自己的,其实都想听一听他们这边的八卦。
他立即明白了陈已矣的意思,于是便将这几天的开销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搭棚子二叔找我要了三万,请道士先生两万。这几天的酒席菜钱三叔找我要了五万。其他一些零零散散租麻将机之类的小姑找我要了五万”。
他的话说完,陈已矣跟郭陈都没来得及开口呢,席面上的街坊们先骂开了。
“这一家人也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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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棚子顶多了花个两三千块钱,哪里要得了三万哦!”
“还有这个菜,我刚才就想说了,整得这么差,这真的是最差的席面了,分量又少又没几道大菜,连这盘瓜子都端上来算一盘菜了,顶天了合二百块一桌!”
“这一共也就摆了二十桌,就算三天的一起算下来,都不超过一万五,居然找你要五万?穷疯了吧这是!”
“还有那道士先生,上个月我家老人去世才请的,就四千五,哪里要两万哦!”
“我还以为郭芳是个明事理的,没想到跟她那几个哥也是一路人,就那几套麻将机,我买一套都才一千多,租三天也就几百块钱,拢共就十张麻将机,也就几千块钱!这心才是真黑哦!”
他们坐的这一桌子都是附近离得近的街坊,郭陈的妈也在其中。
这些人都是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谁家的事情都摸得门清。
再加上郭大爷经常在外面念叨郭培懂事,每个月都给他打不少钱回来,又经常给他买东西,比他亲儿子亲孙子对他都好。
对于是郭培将郭大爷气死这事,大家本来就不信,再加上这几天郭培跪在灵堂前不吃不喝的,反观那几个亲生的脸上一点悲痛都没有,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
不过这些到底是别人的家事,他们这些外人顶多也就八卦一下,也不好插手。
但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这几兄妹能这么无耻,自己爸去世了分钱不出就算了,居然还要从一个无父无母的小辈那里骗钱,简直是丧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