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群啐出了一口血沫子,“你是那恶人的走狗,我才不信你,贞娘最是贤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侧头看向楚修远,“你家主子敢对着我说他没有让人折磨过贞娘吗?”
云岁晚心疼地看向楚修远,这些年加诸在他身上莫须有的罪名不少,他向来懒得解释。
她一开始也被他骇人的名声所惑,以为他真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真的走近了了解了的人才会知道,死在他手里的都是该死之人,没有一人无辜,他才是这大夏皇室里最干净的人。
姜立群见楚修远不开口,只当他是心虚。
“你不敢说话,是不是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坏事做尽的恶鬼?你这样的人,就该孑然一生,永不得所爱,父亲母亲亲人挚友,都会离你远去。”
他一心求死,说话压根没有顾忌。
啪——
云岁晚一巴掌将姜立群的连打歪。
“他不说话,只是觉得和你这个蠢货无话可说,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污蔑他。”
“呵——”姜立群转过头,“我倒是把你忘了,助纣为虐的瑞王妃。”
“够了!”
就在姜立群即将对云岁晚说出什么恶毒的言语之前,楚修远开口,截住了他的话。
端坐在上的人睥睨着下面狼狈的老太监,“你不是问本王有没有折磨过贞娘吗?”
姜立群浑浊的眼睛清明了两分,他倏然直起了身子,认真听着楚修远接下来的话。
“本王没有杀她。她过于惹人厌烦,但我也只是把她赶了出去,让内务府看着将她分配去别处,就没有再管她。”
至于后面,所有人都传言他亲手将一个宫女剥皮剔骨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去管过,甚至也没打听过那宫女的姓名。
反正,有了这样的名声,也能让他在两军对垒的时候,更好的震慑敌军。
他没有必要,也没有兴趣去为自己正名。
但现在看来,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是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