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黎焰把衣服洗完晾好,准备回房间睡觉。
秦夭夭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叫住他,“黎焰,你先过来。”
黎焰转身没动,把视线投向她,“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给你治疗呀。”秦夭夭看他站在堂屋对面的房间门口不动,催促他,“赶紧过来。”
黎焰看她转身回房间,抿唇沉默,她不是说要等他能把困住他的网敞开给她看才能开始治疗吗?为什么现在又叫他过去?
他不懂,沉默两秒还是抬脚朝她的房间走过去。
秦夭夭的房间跟他的房间布局差不多,一个木质带镜子的衣柜,木头的老式床铺,床边有个木质的柜子,柜子上面放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其他就不再有什么,简陋得令人发指。
这个房间最开始本来是他的,以前她怕他,哪怕领证结婚,她也一向跟着母亲睡,后来母亲病重,他把房间让出来让她睡,自己在母亲的房间打地铺方便照顾母亲,母亲去世后,房间也没再换回来。
秦夭夭见他进来,抬手指着床,“来吧,躺上去。”
“?”,黎焰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躺上去?治疗需要躺到床上去才行吗?
“快点啊,磨叽什么呢?叫你躺床上去,又不是叫你躺刀山上去,至于这么犹犹豫豫的吗?”秦夭夭都服他这别扭性子了,就不能干脆点?
黎焰被她催促,也不再多想,乖乖到她的床上躺下,明明她的枕头跟他的一样,但躺下来的瞬间,他鼻尖闻到浅淡的清香味,这味道让他有些不自在。
秦夭夭没心思关注他的想法,她现在一心就想试试今天在杂志期刊上看到的催眠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