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浩然的名字,春天的眼睛微微眯起,随后稳定情绪,说:
“他本来就是个怪人,做什么都不足为奇。”
又不经意地问道:“他又怎么了?”
“也没什么,可能是我多虑了。”
宋建材说完,递给春天一个熨斗,问道:“你看这个行吗?”
春天掂了掂熨斗,感觉沉甸甸的,如果是以前,她用起来可能会吃力,但现在却刚刚好。
连连点头:“可以,就是这个。积分够吗?”
宋建材听到春天说可以,就又忙着去准备晚饭,秋天已经去生火了。
忙完后,宋建材拿起小板凳,急匆匆地出门了。
春天望着宋建材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过去,与人交往的事情,总是由胡佩英来处理,现在情况却颠倒了过来。
又回想起宋建材刚才的话,脸色不禁沉了下来,心中暗自咬牙。
点燃木炭,放进熨斗里,再放一块废布,装一小杯水,准备开始烫褶。
先将需要折叠的部分处理好,撒上一点水,铺上废布,最后用熨斗反复按压熨烫,一个褶子接一个褶子地重复这个过程。
等到夏天和胡佩英回来时,春天才完成了一半。
老式熨斗的效率确实有些慢,但总比没有要好。
晚饭后,家人像昨天一样,夏天和春天都在忙着缝制布料。
夏天突然抬头问春天:“最近王浩然没惹什么事吧?”
春天听到这话,不小心扎了一下手指,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不清楚,我都没出门。”
说完,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继续缝纫。
夏天盯着春天的脸看了一会儿,见她没有什么异常,才又低下头继续工作。
他在心里估计过,按理说不应该啊,像王浩然那种人,知道春天在家,肯定会来找麻烦的。
之前问秋天,她也说没有。
现在听春天也这么说,更不放心了,红薯地估计还要两天才能挖完。
到时候就和宋春天商量一下,王浩然那个人,到底该怎么处理。
一直放那,恶心人也不是个事儿。
第二天一早,春天又是在迷迷糊糊中被叫醒,半梦半醒地去关上门,又回到床上继续睡。
直到秋天再次叫醒她,才起床进行日常的洗漱、吃饭、缝纫和锻炼,接着哄秋天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