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等...”

陈涛突然打断了白东的故事。

“无尽虚空不会就是由天道碎片演化而来的吧?”

白东闻言点点头：“算是，当时我们的先贤使出各种手段，收集到了几乎所有人族手中的天道碎片，然后通过秘法将之演化为一个和现世天道很像的东西，虚空意志，然后拿剩下的边角料制作出了无尽虚空的雏形。”

“你可以理解为虚空意志就是无尽虚空的天道，而且这种说法并无不妥，因为虚空意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勉强算是天道的分身。”

陈涛继续问道：“那刚刚你说....”

白东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她身上的气息似乎不属于我们的这个世界，更不属于无尽虚空...”

陈涛听后脑袋突然像是炸开了一样，所有他已知的和喀丽丝与黑暗女神有关的情报，纷纷开始从他的脑海中各处钻了出来，然后集合到一起。

很快一个大胆的猜测便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如果是真的，难怪她们可以得到与无尽虚空对赌的机会，怪不得，怪不得...

眼见陈涛半天都没有说话，同时脸色也是变了又变，白东还以为陈涛在担心女神的气息被泄露，找来有心人的觊觎，于是开口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别人会察觉到女神身上的气息，刚才你的另一位岳父第一时间就释放出了屏蔽气息的迷雾，他的迷雾甚至连慕容家的那老头都无法堪破，我是因为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有过机缘，所有对某些东西十分的敏感。”

陈涛闻言立刻就明白这位岳父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但陈涛并不打算点破。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跟你提一嘴，当初我为了跟你岳母的事情反出白家，靠的就是我这项天赋才得以翻身并且越来越强的，最后更是靠着这项天赋才有了今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