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素看着施里阿突那部的使节说道:“明日这个时候,你们部族的骑兵能够到岭兰部北侧吗?”
施里阿突那眼中一亮说道:“请大将军放心,我等必然如约而至。”
王玄素点点头说道:“我会出一千骑协助你,攻下岭兰部后,一切丁口牲畜包括草场都是你们施里阿突那部的。”
“谢大将军!”
王玄素却纠正道:“是该谢谢陛下!”
“对,谢上国皇帝陛下!”
施里阿突那部使节在敲定一些细节后,便退了出去,只剩下被晾在一旁的其余两部一国的使节犹豫着要不要一同离开。
王玄素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尴尬,于是对他们说道:“你们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这一次你们心中那点花花肠子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们再有下次,本帅麾下的大军会先把你们碾做齑粉。”
“是!是!”几人连连答应,随后王玄素一摆手,几人便如蒙大赦般飞快离开了大帐。
“主帅,杂胡靠不住!后路还得留我们自己人看守。”
一名都尉抱拳说道。
王玄素道:“老夫如何不知,只是我们如今孤军在塞外,就算有向导胡骑相助,也不如这些杂胡对草原来得熟悉。”
“再者说,依靠他们也只是无奈之举。”
说罢,王玄素又问道:“我军行军路线上,除了这个岭兰部,可还有绕不开的金国附庸?”
“回主帅,前面还有两部,规模等同岭兰部,一部在飞鸟原,是金国枢密使卑失必之的远亲,占着我军渡过饮马河之前最后一处水草丰盛的地方,我军还需在此补给;另一部横亘赦勒草原的饮马河南岸,为金国饲养战马。”
“明日攻下岭兰部后,全军加速,用最快的速度奔袭飞鸟原,让羯羊部到时策应我军,随后大军不在飞鸟原修整,直接渡河。”
“主帅,我军离飞鸟原二百里,飞鸟原距离饮马河还有二百里,这四百里的路程我军若是不停下修整,恐怕战马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