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德术赤道:“可各部俟斤如今都与巴牙伊利克关系很近,且巴牙伊利克手中握着的天山军司又驻扎在中京左近,一直借口粮饷不足不愿返回关外,只怕.....”
阿史那叶舍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去跟巴牙说,我不是魏国那个坐在深宫中的皇帝,他在想什么我清楚的很,他此前故意打伤阿史德突亦时我就已经容忍过一次了,若是他还不愿意给我这个兄长面子,那就怪不得我了。”
阿史德术赤与拔延林德见阿史那叶舍已经起了杀心,悄悄对视一眼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拱手称是,便慢慢退了下去。
阿史那叶舍看着两人退下时眼中显露出来的犹豫,放在御案上的手也微微捏成了拳头。
......
刘三郎拿到名册后不到一刻钟,便将那块名贵的丝绸扔进了火炉中。
他收起刀的同时,分在他手下的金国密谍便已经倾巢出动,对名册上的三十余人展开了监视。
这些密谍都是长孙家下了大力气培养出来的,远非金人的密谍可比,不过一日的功夫,刘三郎的桌案上就已经摆满了这些人的喜好与当日行踪。
“这些人都去过城外的天山军司大营吗?”
“是的,除过拔延阿史德努儿远在并州、阿史德术赤闭门不出外,都已经去过了。”
刘三郎按着桌案站起身,慢慢走到那名密谍面前说道:“混进几家了?”
“二十七家,拔延阿史德努儿那边尚未传回消息,卑失必之、卑失何力与阿史德术赤不招下人。”
刘三郎点点头说道:“七日内找到他们除天山军司大营外其余密会的场所。”
那名密谍点头便要下去,刘三郎却像是遗漏了什么一般突然指着那名密谍说道:“卑失必之余卑失何力以及阿史德术赤那边,既然人家已经有了防备,就不要派人去了,专心从那几条小鱼开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