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义就这么担忧的拎着章破虏买来的果干蒸饼与胡葱羊肉馅的包子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家的小院。
回到小院中的章破虏给自己泡上一壶热茶,然后招呼还在睡懒觉的裴彻出来吃饭。当裴彻拿着一本翻烂了的《横江水文录》睡眼惺忪的从里间走出来后,章破虏家中三人的早饭时间开始了。
习惯军中生活的章破虏与章义盘腿坐在凳子上,前两只手各拿着一个包子狼吞虎咽,与他们完全相反的裴彻则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哪怕是一间并不起眼的小院,一张朴素的桌子,吃食是蒸饼和包子,他都吃得极为优雅。
于是,裴彻看着站在章破虏校园中的赵二狗微笑着说道:
“师父我今日气力稍有不足,恐怕不能教你太多字,只好等明日我吃饱喝足之后再好好教你了。”
看着飞快冲出小院的赵二狗,章义走过来问道:
“这样真的好吗?你这番作为可不像是个好师父啊”
裴彻收起微笑的脸,很认真的说道:
“吃饱饭才有力气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
章义说道:
“当然明白啊。”
“那你明知我要教赵二狗认字,还只给我留了一个包子。”
“我阿耶也吃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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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章义光着膀子训练完雷打不动的一个时辰刀术后,结实匀称的上身散发出一层若隐若现的白色水汽。他收刀入鞘,转身穿上衣服就走进正房。
已经升起火炉的正房内,此刻已经吃饱喝足的裴彻正微笑得指着赵二狗说他字如其人,而赵二狗正得意地嘿嘿笑着;在一旁的章破虏已经坐在正房里间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