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尉,安置好了,已在我都护府校场搭起围帐。辅兵营抽调了五百人协助,另有千余人的边民青壮负责运输伤者。”
“医官关系到士卒性命,不要为敌所趁。”
“都护府留守校尉麾下的三百长枪手与一百弩手已把守校场四周,除我军中士卒,城中青壮民众无故靠近校场者就地格杀”
“草棚子和铺了干草的屋顶都拆除了吗?”
“正在拆除,主要集中在城东。”
“加快进度,把那些杂胡派过去拆,不下死力气的就砍了脑袋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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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义把裴彻安置在城南自家的小院以后,刚刚回到酒楼内,就看到章破虏正对着沙盘指指点点,麾下的校尉也一个个领命后就转身出了酒楼,等到最后一名校尉走出酒楼后,整个酒楼就只剩下了章破虏与章义父子二人。
章破虏示意章义走到沙盘这里,然后问道:“你听了多少?”
章义回道:“回都尉,不过十之七八。”
章破虏又问道:“有什么想法吗?”
章义看着沙盘思索片刻,回答道:“城池低矮,没有瓮城,一道单薄的城墙怕是蚁附都能啃下来。”
章破虏叹了口气说道:“塞外筑城本就不如关内便利,塞北胡人多骑兵,少步卒不善攻城,且建造这个高两丈,长不过五里,最厚处仅有三丈的城墙却比关内同样规制的城墙耗费多十倍有余,好在城内粮草军械不缺,加上我军自带粮草,足够我军一月有余,只是煮饭煮水用的柴火少了些,仅够半月左右。”
“如果贼军不来攻,却去攻互市城该当如何?”
章破虏笑了笑,说道:“互市城比平虏城大了些,且存粮百万,军械充足,又有各地往来商旅的护卫作为臂助,远非平虏城可比。”
“胡人趋利,互市城的百万粮草与商旅货物不应该是他们最感兴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