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的这帮侍从毫不犹豫地回道。
他们知道柴令武是魏王的铁杆支持者,是他们自己人,阴姑娘在这里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紧接着柴令武也对管家下令道:“柴齐,安排庖厨准备膳食,把府里最好的酒拿出来,我要招待贵客!”
“诺!”
柴齐连忙下去安排。
阴玉姗走进大堂里面,看到房遗爱坐在软垫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她看到房遗爱脸上的伤痕时,故意问道:“房驸马,你这是和人打了一架吗?”
“没想到你堂堂梁国公之子,又是从三品的大员,还有不开眼的人敢打你?”
听到阴玉姗的这番话,房遗爱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表情。
柴令武走上来解释道:“阴姑娘,房兄因为一些事情,而被梁国公教育,这身上的伤都是梁国公留下来的。”
“哦?”阴玉姗提高了语调:“梁国公倒是老当益壮。”
阴玉姗很聪明,她只是点了一下这个话题,并没有追问下去。
几人闲聊中,几个婢女就把膳食拿了上来。
柴令武示意道:“阴姑娘请入座,我们边吃边聊。”
“多谢柴驸马款待。”
阴玉姗说完以后,姿态端庄地跪坐在软垫上。
房遗爱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阴玉姗,看到她坐下后并没有摘掉头上的面纱,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落。
柴令武对管家挥手说道:“柴齐,让人远离大堂百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允许靠近一步。”
“遵命!”
柴齐连忙把命令传达下去,而且他离开大堂时,还把大门小心翼翼地关上。
大堂内。
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起来。
柴令武作为主人,他率先端起酒杯,热情地招呼道。
“阴姑娘,房兄,我敬你们一杯。”
阴玉姗语气淡然道:“小女子不善饮酒,还望两位驸马爷多担待些吧。”
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阴玉姗拿着长长的袖袍遮住脸面,小口地嘬了一下。
看似喝了酒,又好像没喝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