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接着疑惑问道:“对了,给卫国公的拜师礼,你给仁贵准备了吗?”
“还是准备诗词?”
薛仁贵除了人值钱,可以说身无长物,拜师礼只能是他们两个大佬来帮着准备。
杜荷摇了摇头说道:“太子殿下,拜师礼不好准备,准备金银太俗,拜师的时候让薛仁贵奉茶就好了。”
这一次杜荷可没想送礼。
词已经送过,再送也不新鲜,而且还没有上次的好。
而束修六礼也不适合充当这种场合的拜师礼。
杜荷接着说道:“我给卫国公介绍一个根骨精奇的弟子,他老人家不仅不能收我的礼,还要请我吃饭才是。”
呃~
这话也说的出口。
都怕你空着手,连卫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李承乾无奈地扶额说道:“哪有空手拜师的道理,孤给仁贵备一份礼吧。”
礼,卫国公可以不收,但不能不送。
就这样,杜荷带着李承乾准备的一车礼物,和披上银色明光甲的薛仁贵,直奔卫国公府。
一回生两回熟。
卫国公府看大门的小厮,远远看到杜荷的车轿过来,转头就跑去禀告李靖。
在杜荷走下马车,跨上大门的台阶时,他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出来。
“杜驸马,小的已经禀报老爷,您直接进大堂就好。”
看看,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这小厮如此机灵,用来看大门真是惜才了。
杜荷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杜驸马,我叫张狗子。”
“张狗子?”
你爹娘给你起名,这么随意的吗?
不说望子成龙,名字多少带点意头才行。
张狗子很机灵,他解释道:“小时候家里穷,又因为天灾,时常吃不上饭。”
“我爹娘怕我饿死,于是给我起了一个贱名,好养活。”
原来如此。
普通百姓,不少人都怕孩子夭折,都会起贱名。
而条件稍好一些的人家,除了正常的名字以外,也会起一条贱名。
杜荷拍了拍他的肩膀,认可说道:“小伙子,有前途,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