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每一次打在他的身上,房遗爱的眼里对杜荷就多了一份憎恨。
如果不是因为杜荷,他也不会遭受这顿毒打,还被陛下谴责。
“啪~”
房玄龄抽打完最后一棍,气喘吁吁地拄着木棍,怒气冲冲地喝斥道。
“我不止一次警告你,让你离魏王远一些,你怎么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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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桀骜不驯地说道:“爹,我们房家的权势这么重,支持魏王当皇帝对我们有好处,怕什么?”
恰恰这句话,让房玄龄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大吼一声。
“关闭大门!”
守在大堂外的管家,连忙把大门关上。
“逆子,你自己想死,别连累了房家。”
“这样大言不惭的话,也敢说出口!”
房玄龄压低着声音怒骂后,抡起棍子把房遗爱又一顿抽打。
“啪啪啪~”
密集的棍棒再次抽打到房遗爱的后背上。
“爹,别打了,二弟他知道错了。”
“您老别动怒,快消消气。”
一侧,一名和房玄龄的长相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连忙走出来抓紧木棍。
他是房玄龄的嫡长子房遗直,未来继承梁国公爵位的人。
二弟也是犟,低声认个错这事就过了,非得挨这一顿毒打。
“呼~”
房玄龄直起身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因为过于生气,胸膛上下激烈起伏。
缓了一小会,房玄龄冷静了不少,他苦口婆心说道。
“逆子,正是因为我们深受陛下看重,我们房家越是受宠,越是要夹起尾巴做人。”
“我们现在所有的恩宠都是陛下赐予的,只要房家做错一步,这些恩宠便会瞬间化为乌有,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房遗爱默不作声,他心里很不服气,但又不敢再犟。
生怕他那盛怒的爹,真的会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