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
“既是戴罪之身,为何不加捆绑,反而还让其如此招摇行事?!”,
“主公息怒!”,
只见马良连忙拱手,低下腰身,恭敬说道,
“李严虽犯律令,但还未断罪,按法度来说,依然还是官身,所以在下才一时疏忽,未曾捆绑,还请主公降罪!”,
“免了!”,
刘备摆了摆手,
他本就只对李严有所不满,哪里会针对马良,只见他扭头看向李严,沉声问道,
“你可知罪?!”,
“回主公话!”,
只见李严立刻拱手回道,
“臣不知!”,
“嗯?!”,
听闻这话,刘备再也压不住自己火气,拍案而起,义愤填膺的说道,
“中饱私囊,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你治理一县四年,贪赃之财何其多也,竟然还口出狂言,自称不知所犯之罪,简直罪无可恕!”,
“来人,速将此人推下......”,
“主公,臣冤枉!”,
不待刘备将话说完,只见李严扑通一声,当场跪下,
“微臣自从上任县丞,虽行事不端,不符规矩,但麾下百姓无不安居乐业,向荆州呈递税收每年只增不减,哪来的横行乡里,又何来的鱼肉百姓!”,
“还请主公明鉴!”,
“这么说,你就是承认自己中饱私囊,并且数额不小喽?!”,
坐于刘备身旁的李忧立刻察觉了李严话中的漏洞,并立即对其展开了质询,可谁知道,后者竟然处变不惊,甚至还十分坦然的点了点头,
“回平原侯爷话,臣确实有过中饱私囊之举,但若是先生因此将我治罪,我却不服!”,
“哦?”,
只见李忧翘起二郎腿,身子微微向后仰去,一脸不屑的看向李严道,
“我知你不服,不然也不会非要来见玄德公,其实我倒也想听听,你究竟对玄德公有何话说!”,
见到李忧应允,
李严立刻来了底气,
只见其一脸正色的看向刘备说道,
“主公麾下,人人皆知伯川、奉孝二位先生投靠主公的典故,当初在虎牢关下,伯川侯爷曾问了主公一个问题,主公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