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则将军!”,
成何见于禁不以为然,语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其实他也明白,于禁虽然常年带兵,但尽在许昌一带操练,哪里能晓得这襄江的水势如何流动,因此才会掉以轻心,
可他这个人,情急之下,总是着急强调后果,而不是掰开揉碎的去和于禁讲道理,
这沟通的效果自然也就可见一斑,
果不其然,
只见成何郑重说道,
“若是江水正常泛涨,我军自然无碍,可就怕那关羽派人堵住上流各处水口,到时候江水倾灌,则我军危矣!”,
“将军莫要碍于面子,耽误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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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再说了!”,
于禁摆了摆手,
“那关羽麾下刚伤了一员大将,估计现在正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求医诊治,哪里还能分心来操纵那汉江水势,”,
“那汉江水口又岂是一朝一夕便能被堵住,只要再等上三五天,等到那甘宁不治发举,我军便可长驱直入,一战击退关羽,将军的顾虑,多少有些杞人忧天了!”,
“再者说来,若是临时更换驻地,反倒容易让关羽抓住机会,”,
“文则将军!”,
“停!”,
眼见成何还要再说,于禁也被其说的来了火气,
“将军莫要多言,现在我军优势正盛,这种时候将军要是再说这话,可就是搅乱军心了!”,
“我......”,
成何被于禁说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身为督军,本就是负责查缺补漏,提点主将,可现在于禁的一番话,却让他多少有些下不来台,
思前想后,
成何也只能叹息一声,拱手退下!
眉头紧锁,于禁的心里也并不痛快,想来想去,还是将荆州的地形掏了出来,开始研究起了襄江的水势,可不看不要紧,越看,于禁便愈发胆寒,
一切都和成何说的一样,
若是关羽堵住上流水口,只要襄江决堤,罾口川必然要遭水淹,
“来人......”,
于禁话刚一出口,帐外却不约而同的传来士卒的通禀声,
“启禀将军!”,
“罾口川内突来大水!”,
“咱们的大营!”,
“全被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