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
“你这老东西,头发都有些花白了,还出来领军作战,也不知羞,”,
“看看你身后的那些士卒,那都差着辈呢,伺候你跟伺候爹似的,你也好意思!”,
“这么大岁数不在家搂着娇妻美妾,给你家祖坟闲的冒黑烟了,竟然还出来打仗,真他娘的耽误事,欺负你这种老东西,想想我都丢人!”,
“你!”,
黄忠怒喝一声,胸口上下起伏,俨然是气的不轻,
“竖子休逞口舌之利,有胆子的,下来与黄某决一死战!”,
“呦呦呦!”,
张飞小嘴一噘,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还休逞口舌之利,”,
“你想逞口舌之利就尽快吧,再过两年牙都掉没了,老不死的,说你你就好好给我听着,再和你三爷狗叫,你三爷我一会就让我二哥给你牙掰下来!”
那张飞站在城墙之上,与其间隔有数百米,就在那一句接一句的骂街,
若是寻常人,或许确实没什么办法,可黄忠哪里是常人可比,只见他左手背后,一个发力,扯下神弓,眯起眼睛,弓拉满怀,对准武昌城头,
“嘿嘿!”,
要是别人,多半会不相信黄忠能在这么远的距离,能将箭矢射上墙头,更别提能射杀自己,
可张飞哪里能不知!
李忧在他们出征之时那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关张二人不知黄忠神射的本事吃亏,眼见黄忠弯弓搭箭,张飞立刻就蹲下身子,把头皮埋在城墙下面,连根毛都不肯露给黄忠看,
别看咱三爷人是藏起来了,可嘴好像还是租的,一句话都不肯停!
“老杂毛,你不是能射吗,有本事射穿城墙给你三爷一箭,你要能做得到,三爷就让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你要是做不到,快些叫几声爷爷,”,
“没准三爷看你可怜,就不掘你家祖坟了!”,
“气煞我也!”,
黄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活了这么大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在荆州他一直不得重用,始终被多方排挤,各种冷言冷语,他听得多了,可人家至少还自诩为世家大族子弟,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如此侮辱,
偏偏那人此刻还当起了缩头乌龟,就是死活不露面,
黄忠一边恼火,一边暗自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