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以为,梁丘淮来这里是因为那一通电话,笑得有些痞气,“什么风把梁丘先生吹来这里了?”
这么生气,恼羞成怒?
梁丘淮缓步上前,笑得温和,语气却没有温度,“来帮戴都算账。”
戴都一个人在家痛苦挣扎,现在还躺在医院,这始作俑者居然在会所花天酒地,想到这,他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宿左见状,本来想阻止,被沈珩一个眼神阻止。
他知道四哥的脾气,退了出去。
之前亲子鉴定的事已经说开了,两人也恢复了关系,偶尔还是会一起喝酒。
沈珩仰头倒了一杯酒进嘴巴,放|荡不羁,“这是我和戴都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怎么,知道戴都在我身边,就直接找上门,这么玩不起?”
想到戴都给梁丘淮的备注,他更加生气,原本散漫的神色多了几分不耐。
“玩不起?”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梁丘淮,他上前揪着沈珩的衣领,“你把戴都当什么了!把她搞得满身是伤,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
沈珩一把推开梁丘淮,意识到话语中的不对劲,面色更冷,“你怎么知道的?又打电话给戴都了?”
戴都竟然把这些私密的事告诉梁丘淮,他气得反手扯住梁丘淮的衣领。
见沈珩误会戴都,梁丘淮终于忍不住怒气,动起手来。
两人都是练过的,拳拳到肉,谁都没有落于下风。
包厢里一片狼藉。
沈珩用指腹擦去嘴角的血,冷笑,“没想到,温润如玉的梁丘先生,身手也这么好。”
看来,围绕在戴都的人都不简单。
不管是梁丘淮,还是秦佑,亦或是步京都,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业界的领军人物。
就算是在乡下偶然认识的,那也说明,这些人当中的中心人物戴都也同样不简单,不然,不可能和这么多业界的大佬关系这么好。
之前,他一直没往深处想,是存了逃避的心理,不想因此失去戴都。
现在,事情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梁丘淮的情况比沈珩严重一些。
他在车祸中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又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打斗,伤口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