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危险源的病房,空气都快活起来。
“厉大佬的压迫感还是太强了,就算是我也要暂避其锋芒。”钟弃疾拿起小毛巾擦了擦冒汗的脑袋。
厉知棠将橘子瓣丢进嘴里,翻了个白眼,“这么会说,刚才我哥在的时候嘴怎么像涂胶水似得,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粗俗!钟弃疾夺过损友的橘子,整个塞进嘴里,“还好意思说我,你都不用棍子嘴就跟没把门的一样突突个没完!”
“你放肆!”要不是看对方没头发,厉知棠一定会狠扯对方的头花。
低温储存的橘子汁甜味美。
吃完嘴里的,钟弃疾又从床头桌子上的果盘摸了一个,顺便逼逼,“不过真看不出来,楚哥那么硬汉一人,谈起恋爱来就跟基因突变一样,成了厉大佬身上的寄生藤壶。”
糟糕的比喻让厉知棠接受不能,“什么鬼藤壶,那叫菟丝花好不好!”
“不都一样吗。”
“哪一样了!”
就这样,两只小学鸡就海洋生物和藤蔓植物,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唇枪舌战。
出了病房。
楚惟就指挥着厉承川去坐电梯下楼。
“不舍得我爬楼梯受累?”厉承川轻笑。
楚惟的脸皱了一下,然后又想起这个普信男是他的大金主,赶紧又夹起嗓子,柔情蜜意。
“没错,因为我心~疼~哥~哥~”
要不是身上总没力气,现在简直是个用胳膊勒死这人的绝佳机会!
厉承川单手托着背上人的屁股,另一只手拍拍脖子上的胳膊,“乖,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