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外边又来了三位大人,其中一个是户部侍郎,另外两位我不认识。”
郑泽刚刚进来还没说几句话,门子又来禀报。
陈清一听,户部孙侍郎,心中一惊。那官职虽然低自己一级,可人家既是国丈又是户部肥差,那可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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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快步朝门口走去,一旁的郑泽也是官场混的,自然知道利害关系,所以也一起陪着出来迎接了。
“哎呀,原来是潘相、范大人,孙大人呀。快快请进,快快,里面请。”
陈清很是激动的招呼着,那倒不是因为人家官大,主要是买卖上门了。
“陈大人,你说的大作是太傅所作?”
孙长文询问道。
“对对对,我花大价钱从太傅那里买来的。”
陈清特地强调大价钱。
“有一点我不明白呀,陈大人自己难道不想留着吗?毕竟没有拍到位置的也可以三万两认购一个四等位置,如果真的有好的作品,不一定需要什么位置一样可以千古流传呀。你不是也听过方相爷那副对联了吗?”
范思敏追问着。
“我和太傅买了两幅作品,两幅都不亚于方相爷那幅作品。”陈清一边微笑回答一边招手让家仆将两幅作品展示一下。
“几位大人,请看,这就是是我家老爷买来的两幅作品!”
家仆说了一句就退到一边等着去了。
众人连忙转身看向挂在墙上的作品。
“弱国无外交!真理只在剑锋之上,疆域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幅是太傅为我礼部专门写的,我礼部还负责着大夏的外交事务,这两年的感受非常真切。”陈清念出宋品的作品还高兴的介绍道。
“嗯,的确,放在礼部很应景呀!”郑泽赞道。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殒,名可垂于竹帛也。能说出此言者,大丈夫也!”
范思敏激动称赞。
“这小子随口便是千古文章,枉我在家绞尽脑汁想好的词句,就被方道远那幅对联比下去了,谁知道这小子随口之作竟能如此!”
潘美自知不如,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