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陛下,左相之言有点过分了!”
“对呀,陛下,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呀!”
群臣七嘴八舌,嘀嘀咕咕。
杨宗源出班直接指着那帮反对方道远的人:“各位大人,你们一个个嘀嘀咕咕议论纷纷,搞得朝堂像是鸭圈。
你们说着礼法的事却无视朝堂礼法吗。你们不知道支持谁的可以站出来附议,没有必有叽里呱啦一顿吵吵,不知道陛下听你们说话脑袋大不大,反正我被你们吵的脑袋都要炸了!”
陈清知道杨宗源是在指责他们太软弱,又没有什么好说的,所以是鸡蛋里挑骨头。但是他身为礼部尚书,当然清楚杨宗源说的没有错。
所以陈清不敢反驳,只是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右相潘美。
潘美原本就是朝堂上最活跃的一个,但是自从宋品出现以后,多次在陛下面前吃瘪他早就改变了朝堂上的策略了。
那就是宁可不说话,也要确保尽量少出错,以挽回自己在延平帝心中的形象,至于背地里积攒力量准备准备造反的事,那是秘密事实的。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要开口就必须说到延平帝心里去。
“杨元帅说的对,列位臣功,朝堂上也需要遵守礼法。今天朕不追责,你们可以畅所欲言。”
群臣都不说话了。
延平帝转脸看向潘美:“潘相,太傅不在,还请潘相说说自己的看法!”
潘美出班道:“陛下,以我大夏现在的实力,我们应该有平等的国体,自然应该是让他们见陛下必须下跪了!”
潘美避重就轻佯装没有听懂命题,将见陛下要下跪和在宫门外下跪的才召见直接混为一谈,好以此蒙混过关。
延平帝心中有数,于是大声道:“潘相说的对,宣宫门口下跪的仁多嵬丁觐见,没有下跪的先让他等着吧!”
杨宗源和方道远相视一笑,他们都明白,潘美装糊涂,延平帝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接将无礼的屎盆子往潘美头上一扣。
群臣还想要劝阻,只听得太监已经将延平帝的话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