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倒是圆了。”乌云其的眉头皱起,那宁华公主看着如纤竹,身子却挺软,可惜眉眼里带着冷意,两人都心猿意马,草草了事,白帕染了红就当做交差。
程武挑挑眉,不敢置信道:“然后至今……”
“正是。”
“呵,真是给她脸了。”程武拍着乌云其的肩膀说道:“委屈你了,待本官进宫面见皇后,替你寻个公道,这什么无召不得入府的规矩,她也配?”
要是圣懿公主如此那是天经地义,这宁华公主又不是大楚的公主,哪有来了大楚还摆公主架子的,皇后姑姑实在是糊涂!
居然纵着这位宁华公主让乌云其难看,也不想想其父乌元昌在东海六镇的影响力,对姑她姑膝下三位皇子都有好处,不及时拉拢,倒打乌家的脸?
程武觉得皇后姑姑这几年行事越发糊涂,不复当年精明,如今正是紧要时刻,这些重臣都该好生拉拢,何况乌家也算是给陛下姑父解了个围。
“大人好意属下心领了,不过属下对这位宁华公主也没有太多感觉,如此倒也省事,也要多谢皇后娘娘为弥补火灾赐她公主府邸,才让属下得了个清静。”
“她现在不必进乌府供奉公婆,属下也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倒是正好。”乌云其冷笑道:“等过了新婚期,属下也可以纳妾,只要让她生下孩子也算完成任务,给大齐一个脸面。”
“哈哈哈,不错,想得开就好,幸好你不喜,不然也遭罪。”
程武大笑着说完,想到自己,心内嗤笑一声,他倒是一分情丝变成五分,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非但没有覆灭,倒烧得越来越厉害。
大楚的大家闺秀看腻了,寡淡无味,倒是祝久儿这般反差的大小姐似在滚烫的油里滴下水,好好地炸了一番,既然这么滚了一圈,溅到皮肉溅到心上,怎么忘记?
这一次之后,程武认栽,但他能百分百笃定祝久儿此前的病弱全是假的。
但一场从出生就开始演起的戏,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没人会相信,是他低估了杜仲和侯府,如今这三十仗是他该挨的,若说有什么不服的,便是萧天洛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