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邋遢老头仰天大笑，“剑道尽头谁为峰，一遇剑魔道成空！”

“不错，老祖就是剑魔，剑魔就是老祖。”

“老祖三岁便会御剑之术，五岁领悟出十几种剑阵，七岁掌控法则，十岁跨入大乘，不过千年骨龄，就已经迈入了上四境，你看看你多大了，年纪一大把了，才是上四境，远不如老祖年轻时，丢人，太丢人了！”

听闻这话，李星魂目瞪口呆，还真被自己猜中了，这邋遢老头竟真是那绝艳剑仙榜的剑魔，但他很快古怪一笑。

“老祖，你看我骨龄如何。”

“用得着看啊，你这么蠢笨如牛，只怕早就十万年了，纵然没十万也有……”

声音到这里，便戛然而止，邋遢老头目瞪口呆看着李星魂，沉默了片刻后，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五六百的骨龄？好，好，倒也算是马马虎虎了。”

“马马虎虎？要远胜过老祖吧？毕竟你是千年，我不过五六百年。”

李星魂笑容愈发灿烂。

“话不能这么说。”

邋遢老头将手一背，面色一肃，大义凛然道：“你知不知道，同为上四境，差距有多大？老祖的六境，足以随意屠戮其余同阶，别说异族了，便是真灵百族都不在话下。”

“就像是此时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妖孽？是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

“哼，放眼诸天万界，如你这般的年轻强者，或许不多，但也不在少数，你没遇上，并不代表没有……”

“哪个族群没有点猫腻和隐秘。”

李星魂依旧笑眯眯地问，“那敢问老祖，在六境时，是否有破开弱版四绝杀阵的能力？”

“你，我，这……”

邋遢老头顿时卡壳了，支支吾吾，满脸尴尬不自然。

旁边的无忌长老使劲憋着笑，唯恐笑出声来。

整个剑帝山都清楚剑魔天纵奇才，惊才绝艳，但若与翌王相比，恐怕还差一些，只不过老祖脸皮厚，不肯承认罢了。

“当时是没有这个机会，否则老祖未必不能破开四绝杀阵。”

邋遢老头憋了半晌，才不服输地哼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问白海棠，“你可愿做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