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的胸膛结实,滚烫,虽然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但也让肖雨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她悄无声息地感受着此刻只属于她的一隅之地,鼻子贪婪的瞬息着那久违的气息。
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之后,她忽然挣扎着从那个怀抱中抬起了头,依依不舍。
“你受伤了?”肖雨神色紧张道。
“前些日子脑袋不小心磕了一下,不打紧,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秦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傻兮兮的笑着。
这时,肖雨身后的魏成霜忽然愣了一下,在看到秦临摸着的地方时似突然想起来十来天前的事情,她记得那天奉自己母亲的命令来接走梅玉儿时,踢的大概就是那个地方……
想起了这事儿,魏成霜嘴角不禁抽搐了起来,尴尬至极。
“磕后脑勺就磕后脑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药味儿?阿临,你不可以骗我!”肖雨提高了嗓门,掐着腰,抬头质问道。
见肖雨如此“凶悍”模样,秦临咧嘴笑着,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用那小小的身体说出这么大声的话。
正气着,见对方只傻笑但不回答,还那么盯着自己,肖雨反倒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了。
她脸颊一红,耳朵忽然滚烫了起来。望着秦临那双清澈又亮晶晶的眼,她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搞得我跟个泼妇一样。”
说着,肖雨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掐着腰,可不就是一副凶悍的模样。
“哟,这是谁家的小泼妇呀嗓门儿这么大,隔着老远我可都听见了!啧啧,可怜了这小公子,是一声也不敢吭哟!”
这时,远远地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女声,肖雨被这话呛了一下,她循声看去,可不就是狐桃儿?
时隔多日,狐桃儿身上红衣不再,倒是换上了一身红白相间的淡雅衣裙,就连头上的发饰都已不一样了,乍一看竟和魏成霜的头发风格有一些相似。
肖雨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变得天差地别的狐桃儿,开始上下打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