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娘在七年前用牛犁田的时候,被牛拉出田,摔倒在田基上的一块石头上断了腰和腿。没钱治,也治不好,就一直瘫痪到现在!”
何庆喜释然地叹息一下,跟着问:“那奶奶呢,奶奶身体还旺壮吧?”
儿子二来把奶奶刘雪姣,在得知父亲被送县看守所,来县城看父亲失踪,至今无杳无音信一讲。
何庆喜立马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不是身在接待室里边,又有管教在一边。他真想跪下大呼儿子不孝。
“儿子,那你和娘这年是怎么过来的?”二来把曹家奶奶来帮种田又给钱,后来曹家奶奶有病不能来帮。
又有莫老师和陈老师接力赛似的,来人来牛帮自己家种田收割。这几年一直靠打竹器卖加上种粮食,还买得手扶拖拉机一一讲出来。
父亲何庆喜又是一阵自责唏嘘不已,因为想不起曹家奶奶是谁。
何庆喜问:“儿子,曹家奶奶是谁,叔叔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儿子二来把曹家奶奶就是,之前失钱的那个老奶奶一讲。
何庆喜又深深地感叹一番,为自己没有白帮人而感到庆兴。忍不住问:“那现在曹家奶奶呢,身体康复了吗?”
“不知道,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二来真的不知道,曹家奶奶是活着,还是早已作古。
因为从县城没看着曹家奶奶回来,他就被于老三村暴得又哑又傻,本根不认得问任何人任何事了。
探视早已超过时间,一个管教早就想终止探视。另一个管教考虑到七年来,何庆喜第一次有家人来探视,就不同意终止探视。
两个管教还争了起来,虽然悄悄争吵,又细声说。但还是让二来和父亲何庆喜发现,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儿子,就到这里吧!”看见两个管教小声交谈,知道会面时间早就到了,父亲何庆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