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这么一问,苏纯月忍不住就把儿子昨天去割禾,被打的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给讲了出来。
“二来被打的头破血流,昏迷不醒?”陈老师不是装逼,而是他真的不知道。那早从何家回去他就和妻子收割自己家的稻谷。
收了两天自己家的稻谷,妻子说晒谷顺顺便休息一天,再打还没有收割的稻谷。
记起学生何二来家的稻谷没人收,陈老师便过来看看了。见苏纯月点点头,陈老师问:“抓到凶手了?”
“还没有!”苏纯月把莫老师报警,警察来调查的经过都讲给了陈老师听。
“孩子伤得那么严重,一夜之间又好了。是谁来给治疗好的,我们地方还有这么本事的能人呀?”
因为陈老师是儿子何二来的恩师,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听陈老师问,苏纯月便把自己陷入绝境,哀大莫如心死,别无良法。去要农药来自杀和杀死儿子的前后经过都讲了出来。
陈老师正想说几句感慨的话,却有一个少年挑着半担撮箕的菜走进厨房。
不用问走进厨房的少年就是何二来,二来进到厨房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喊陈老师,他放下担子便站在那傻傻地笑。
学生何二来放下担子没有喊自己,也不喊娘,更不拿刀拿木礅来砍猪菜煮潲。而是不知所措傻傻笑,陈老师便问:“这孩子怎么了?”
“蠢了,傻了!从昨夜醒起来就是这样,诶!”叹了一声,苏纯月转口便对二来说:“儿子,砍猪菜煮潲了呀!”
得娘苏纯月一声吩咐,二来这才不傻笑。在娘的指点下去要菜刀和木礅来砍猪菜煮潲。
看见好好一个挺优秀的学生变成如今的一个傻子,陈老师少不得是一阵感慨。起身走过去说:“二来,还是让老师来吧!”
“陈老师留他砍,他会做的!”苏纯月把儿子何二来昨夜喂猪喂鸡,煮饭煮菜,舀水洗澡,今早架锅煮粥和去菜园要菜都讲了出来。
“苏大姐,我来做,让孩子多休息休息,不是容易恢复点啰,他头上还缠着绷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