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是个插科打诨的高手,郑翩跹也不想跟他进行太多无意义的辩论。
周义:「遵命,大小姐。」
郑翩跹这次直接翻了个白眼。
路上有些堵车,周义却丝毫没有因为路况影响到心情,一直在找话题和郑翩跹聊天,「这几天在家里窝着干什么了?」
郑翩跹:「你管我。」
周义:「这叫关心。」
郑翩跹:「画画,吃饭,睡觉。」
周义:「你哥怎么没守着你?」
郑翩跹:「我哥又不是我的保姆,为什么要守着我?」
周义:「也没少守。」
郑翩跹:「他最近不在港城,要春节前才能回来。」
周义点点头,「懂了,大小姐现在是没有家长管着的小小鸟,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郑翩跹:「你才小小鸟。」
周义:「说话归说话,大小姐怎么还搞上人身攻击这一套了啊
?」
郑翩跹:「?」
不是他先说她是小小鸟的么?
周义看郑翩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听懂,他低笑了一声,低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你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小小鸟呢,这多伤自尊。」
郑翩跹这回反应过来了,直接把手边的水瓶子朝周义砸过去。
周义:「害羞了?」
郑翩跹:「滚。」
周义:「行行行,我不说了。」
——
这次误会解开之后,郑翩跹后面几天几乎每天都和周义见面——当然,不是她主动的,是周义每天在她公寓楼下蹲着。
有一次郑翩跹画画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油画颜料没库存了,周义跟着她去买了颜料,还当了一回苦力给她搬到了楼上。
如此一来,便顺理成章地进了她的公寓。
周义撩女人的经验如此丰富,对于郑翩跹前后态度的变化,他是感受最真切的一个。
他知道郑翩跹已经对他动心了,不过大小姐性子骄傲,一时半会儿是不肯承认的。
周义也不急,几个月都等了,不差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