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欲念太浓,阮懿好歹之前和他有过几次亲密,不至于连这点讯息都读不出来。
阮懿:“我们已经离婚了,刚才那样我完全可以起诉你性骚扰。”
再进一步,就是强奸。
徐斯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掐住她的下巴,“要我帮你再做一次鉴定么。”
阮懿知道他说的是法庭上的那份证据,他一提,她也想起了那些不开心。
阮懿的声线又凛了几分:“不必了,这次没有离婚官司要打。”
她话音落下,下巴上的力道陡然增大。
徐斯衍:“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阮懿:“信,你一直能做到和不喜欢的人上床。”
徐斯衍:“彼此彼此。”
他解开她大衣的扣子,“你当初不也是心里想着你的始终如一,一边给我下药么。”
徐斯衍绕过阮懿打开了车门,一把把她推了进去。
阮懿被扔在车后座上,没来得及起身,徐斯衍已经压了上来。
“跟不喜欢的人上床什么滋味,你不是早就试过了么?”徐斯衍凑到她耳边,吐出的字句越发残忍,“为了他连自己的初夜都能牺牲,是不是应该夸你伟大?”
他?
牺牲?
阮懿听不懂徐斯衍的逻辑,更不晓得这个“他”指的是谁。
徐斯衍看到阮懿露出茫然的表情之后,猛地推高了她的打底衫,手指勾住她内衣的肩带,潮热的气息喷在她肩头,“还装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周礼。”
阮懿:“……你在说什么?嘶。”
徐斯衍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可惜他这辈子都不会看你一眼。”
阮懿不知道徐斯衍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但肩膀被他咬疼了,她不甘示弱地回击:“她也是。”